警察開槍與購物節並存的瘋狂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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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民眾11日發動「大三罷」(罷工、罷市、罷課)中環、旺角、沙田各區爆發激烈警民衝突,期間有警察向手無寸鐵民眾近距離發射實彈、穿制服騎著重機,在街頭蓄意衝撞示威群眾、著鎮暴裝進入香港中大、理大闖入學校抓人,以上近乎瘋狂的舉動,引起國際社會的關注與憤怒。對此,總統蔡英文做出沉痛譴責,呼籲港府應該以「對民主自由的承諾」來回應香港人民,而不是子彈。

諷刺的是,連同中國、香港、台灣在內的幾個華語使用地區,同日舉凡各種網購、實體店面都在主打「1111光棍日」的中國購物節,這個毫無疑問是遭中國商業模式綁架的虛幻節日。如同其他各層面遭遇的影響,中國開始有能力影響台灣的國內習慣,並且建立某種文化潮流。但另一方面,台灣也逐漸強烈感受中國對於民主自由的壓迫力道。尤其,建立在商業上「以商逼政」的市場勒索,越來越多的國際、國內公司選擇低頭、靜默。

香港街頭的暴力情況,是社會壓力鍋受不住壓力的爆炸展現,人民生活、經濟、乃至於崩壞的法治,毫無希望、前途的未來,激起不分年齡層民眾的反抗。而本就無法擔待民主責任的魁儡特區政府,能做的僅剩下放任香港警隊的暴力行徑,期望他們口中的社會混亂能夠得到遏制,問題在以暴制暴的螺旋,一旦開啟就不會輕易結束。

港警接連以實彈朝民眾近距離開槍,顯現出進入狂喜狀態的暴力模式。心理學家曾描述,所謂「暴力的歡愉,可以使個人脫離自己,把它推向一個全新未有的體驗。」

香港警隊從一個惡警,變成一個個惡警們,不過是正常作用罷了。正如戰場上協同作戰的經驗,可以把參與的戰友們團結在一塊,某種程度,甚至可能是他們一生中引以為傲的時間點,即便中途包含各式各樣的惡行,無辜百姓的生命因此消逝。團體、政府的公權力,會使警察暴力執法的過程中,解放了原本屬於個人的責任與罪惡感,從這邊出發,暴力沒有停損點,只會變更殘忍。很遺憾,歷史發展過程的教訓。告訴我們,人類既有追求自由的慾望,卻也有想要避免自由的矛盾心理。自由與非自由是一種選擇,也是一種對彼此的負擔。

講了不下無數次的「今日香港、明日台灣」,在看到香港民眾深陷水熱的時刻,特別感到絕望。明年的大選,堅持守護民主的聯盟,不見得會獲得絕對的勝利,除了中國國民黨外,還有不少親中團體,虎視眈眈想把台灣拉入中國的恐怖牢籠,當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韓國瑜提出類似國家統一委員會的構想,暗地裏想推行兩岸統一,遙望現在的香港,民眾怎會不怕成為選後的台灣日常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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